楚辞中的香草植物,美了千年,却被我们淡忘
2022/9/3 来源:不详香草名录集
楚
辞
《诗经》之中草木繁盛
《楚辞》之内香草瑰美
趁春色初至,罗列些《楚辞》植物,同赏草木芳菲。
草木之于先民,草木之于今人,在我看来,诗歌最能够承载它的天然秉性,唯有诗歌最能释木。每一种草木的根部,都活着人性的善恶美丑,因此才有《楚辞》以香草喻君子、以恶木比小人的借喻。
佩兰
浴兰汤兮沐芳,华采衣兮若英。
——《楚辞·九歌·云中君》
佩兰,即《诗经》里的“茴”,《毛诗传》和《楚辞》里的“兰”,《神农本草经》里的“兰草”,菊科,与兰花无关。
其名源自《离骚》“扈江离与辟芷兮,纫秋兰以为佩”,《楚辞》里列之为香草。《本草纲目》曰:“兰可佩,可浴,可纫。”这充分说明佩兰和日常生活的关系。
屈子芳菲,身佩香茅兰草,特立独行于楚天之下,也只有他的美德能配此殊卉。
荪
夫人自有兮美子,荪何以兮愁苦。
——《楚辞·九歌·少司命》
荪,即蒲,天南星科,古又名“荃”,今名菖蒲。其植株有香味,故《楚辞》列之为香草类。但在历史上蒲并非特指菖蒲,还有一种蒲柳也简称蒲,又名水杨,多种植于河边及住宅周围。
传说钟馗是用菖蒲剑来捉鬼的,因为菖蒲乃天中五瑞之首,象征祛除不祥的宝剑,其叶片呈剑型,所以方士称它为“水剑”,后来这一称谓被引申为“蒲剑”,民间认为它可以斩千邪。
除了祭祀、辟邪,蒲草在日常生活中也被广泛应用。
木樨
桂树列兮纷敷,吐紫华兮布条。
——《楚辞·九思·守志》
木樨,即桂树,木樨科,《楚辞》里列之为香木,广植于庭院及古刹。
桂树因其叶脉如圭而称“桂”,因其纹理如犀而叫“木樨”,因月宫里吴刚伐桂而名“月桂”。三个名字,都有其渊源。
传说广寒宫里吴刚伐桂,有如西西弗斯推石头,桂树随砍随合。如此惩罚,桂树却年年岁岁,为地面上喜欢这个传说的人们常开不败。
桂花品种繁多,不浓艳,不雕琢,不矜夸,孤俏素洁,淡雅娴静。用桂花制作的桂花汤圆、桂花年糕、桂花酒、桂花鸭等,都是日常的吃食。
菊
朝饮木兰之坠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。
——《楚辞·离骚》
菊,菊科。最早菊花叫作黄花,种植只作药用,以后才逐渐培育出各种观赏菊种。从宋代开始出现一年一度的菊花会,清代以后有了门窗贴菊、头上簪菊,以解凶秽、招吉祥的习俗。
扶桑
饮余马于咸池兮,总余辔乎扶桑。
——《楚辞·离骚》
扶桑,又名朱瑾,锦葵科,叶如桑而非桑,其花大色艳,花期终年不绝。
古时,扶桑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称谓:甘青地区称若木,陕称空桑,晋称榆,豫称建木,齐称扶桑。上古,扶桑已成为中华文化的一个重要象征,代表中国先民的宇宙观。扶桑被视为宇宙树,通往天庭的“天梯”。
木兰
朝搴阰之木兰兮,夕揽洲之宿莽。
——《楚辞·离骚》
木兰,木兰科,又名白玉兰、玉堂春、望春花。其木质坚韧,肌理细腻;花朵硕大,白色为多。
就开花的气势和不顾一切的恣肆,玉兰堪称大气霸道,莫不是占尽满庭芳。古人常在厅前院后栽种玉兰,厅堂直接唤作“玉兰堂”,亦在庭院路边、草坪角隅、亭台前后或漏窗内外、洞门两旁等处孤植、对植、丛植。
橘
后皇嘉树,橘徕服兮。
受命不迁,生南国兮。
——《楚辞·九章·橘颂》
橘,芸香科。古诗文里的“柑橘”,是柚、柑、橘、橙等柑橘属水果的总称,均属南方果品。
中国人视橘为吉祥物,语音上“橘”与“吉”音近,所以以橘喻吉。
柑和橘这两个名称的使用历来混乱,实则两者是不同的果树,果皮橙红易剥者为橘。
英国还有个“柑橘文学奖”,是专为全世界女性作家设立的文学大奖。
蒺藜
江离弃于穷巷兮,蒺藜蔓乎东厢。
——《楚辞·七谏·怨思》
蒺藜,蒺藜科,蔓状草本,生于荒地。该物种为中国植物图谱数据库收录的有毒植物,《楚辞》称之为“恶木”,用以喻小人。
蒺藜的叶子似乎会害羞,贴地生长,成熟之后像土地的颜色,难以辨别。蒺藜果实的形象,也是传说中的江湖暗器“蒺藜子”的来源。
种桃李者得其实,种蒺藜者得其刺,这多是已走入局中的人自责的叹息。
(内容来源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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